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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雯：为世界做一件美丽的事 l《募捐时间》教师导读（节选）

admin
百班千人
2023-03-22 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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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网络是个神奇的东西，让身在天南海北的我们能相聚在一起，共同领略儿童文学的魅力，阅读的魅力。今天，我们来回顾百班千人第二十二期读写计划中，欧雯老师为一年级共读书目《募捐时间》做的教师导读。

方卫平老师在《享受图画书》的引言中这样写道：

享受图画书，享受一种别致、快活、丰饶、瑰丽的文化和美学样式，是这个时代赐予我们的福分，是小读者的福分，也是大读者的福分。

我们共同拥有这福分，拥有这享受，这真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所以，我把我们今天师研会的主题定为“为世界做一件美丽的事”。

这句话也是我们共读书目《募捐时间》这本书扉页上的字。这句话，还和这本书的作者方素珍女士有很大的关系。后面我们慢慢会聊到。

在过去的几周里，各位老师都在班级里组织了《募捐时间》这本书的初读活动。老师们进行了隆重的发书仪式；进行了有趣的猜读活动，从封面的钟入手，从人物的表情入手等等；有些老师已经带领孩子开始了文本的细读；还有一些老师让孩子将这本书带到家里，和家长一起共读，成就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亲子共读瞬间。

老师们的热情和专业使得我们一年级的两个微信群天天都很热闹，我也时时在欣赏着老师们的美篇作品。特别是看到孩子们拆开新书时的那股兴奋劲儿，看到老师和孩子共读时那个温馨的画面，看到孩子们读书时沉浸其中的专注，我都觉得特别感动。也许，这样的共读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事。

欧雯老师将从以下几个方面给大家做导读：

一、读主题：用更开阔的视域看主题

1.从一道题说起

“这是一本关于（）的书。”

图画书主题是作者创作的宗旨、观念、态度和情感倾向的集中反映，体现着作品文学价值和思想意义，图画书可以没有文字，但不会没有主题。

理解和把握图画书的主题进行主题的阅读是必要的，可并不见得要将它作为最重要的环节来处理。特别是一些以创意和效果取胜的图画书，比如说大卫威斯纳的《疯狂星期二》等，它有主题，但它并不存在一个确切的、标准的主题内涵，读者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去定位主题，去进行个性化的演绎和解读。

回到我们的《募捐时间》，我看到一些老师在初读阶段就给了小朋友这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本关于（）的书。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赞成这样有明确指向性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开放性的问题，没有选项，随便你填，但是假如加上了这样的评价，老师在“这是一本关于爱的书”上面打了三颗星，“这是一本关于想象的书”答案上只得了一颗星，最重要的是没有给孩子们一个解释的机会，那我觉得可能就将孩子的思路归整住了。

我采访了一些孩子，一到三年级的都有，我让他们随便聊聊这本书，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描述表达了他们的看法，从他们的表达中，我感受到绝对不能简单地用这本书关于什么来概括。小朋友们有人读到了爱，小珍珠对灾区小朋友的爱，小动物们对小朋友的爱；有人读到了人与动物的不同，比如说动物很热心，人类比较冷漠，动物时间很多，人类则很忙碌；有人读出了时间的珍贵；有人读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阅读是个性化的体验，是一种私人行为。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的共读更多的是激发阅读的兴趣，习得阅读的方法，而不是将我们读到的强加给小朋友们。

刘绪源先生在他的著作《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中，提出了母题这个概念，母题超越了“题材”或者“主题”所包含的具体性和明确性，是一个更加笼统和高层的概念。母题是指一种审美眼光，一种艺术气氛，一个相当宽广的审美的范围。我觉得用这样的大一些的格局来容纳和归类儿童文学作品，可能是更为科学的。

关于刘老师的书，比较高深，无法简而言之，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看。《募捐时间》这本书，从母题上来讲，应该是属于“爱的母题”。在具体的阅读过程中，每个小朋友读到的东西都不一样，并没有绝对的“正解”，读者感受到的任何主题信息，我觉得都有其合理和正确之处。所以，在分析图画书的主题时，应该保持最大程度的开放、自由和个性。

其实，大部分主题鲜明的图画书，基本不需要进行太多的主题讲读，因为小朋友通过故事和图文阅读已经基本能够理解了。有些书的主题比较厚重或者多义，才需要我们专门来展开讨论和辨析。因此我们不要做出概念化、模式化的简单归结，以免给小朋友一种感觉，我没读出这个主题我就是没读懂这本书，这样反倒是限制和规定的小朋友的思想，造成图画书丰富意义的被曲解和被流失。

对儿童来说更有价值的，并非确认某本图画书的主题是什么，而是感受和欣赏那本图画书怎样表达了它的主题。——陈晖《图画书的讲读艺术》

2.从一句话说起

“等地震来了，我马上捐出我的零花钱给灾区的小朋友。”

“汶川大地震”发生于2008年5月12日，是“唐山大地震”之后发生在我国的伤亡最惨重的一次地震。当时方素珍老师便开始构思《募捐时间》的故事。历时十一年终于打磨出这部作品。

以地震为背景的故事，在我们这些经历过2008年大地震的大人看来，是马上能够触动到心弦的。在我们一年级的共读群里，就有来自四川的老师，家就在汶川，也许这些老师读起来心里的感受会比我们更加复杂。而我们大部分老师虽然当时不在震区，但或多或少都在电视上、媒体上看到过地震的场景，通过各种途径捐出自己的爱心，我们很容易就能进入到作者的创作背景中去，对作品的理解也就更加深入一些，产生的共鸣也就更多一些。

但是我们面对的这群一年级孩子，他们是一零后，除了在震区生活的孩子，其它孩子跟2008年的地震已经没有交集了，甚至于，不仅是汶川地震，他们连什么是地震、地震会带来哪些灾害以致于人们为什么要募捐可能都还搞不清楚。

所以，离孩子生活相对遥远的大灾大难的背景也许只是个背景，它并不是我们在讲读中主要要挖掘的东西。我想作者的意图也是如此，方素珍老师想表达的是什么？如果说《募捐时间》这个图画书要达到什么教育意义的话，那我想，它绝对不是告诉我们地震后该捐多少钱，应该怎么捐，不是像这个孩子的作业里写的那样，地震来了就捐钱，这听起来似乎还有点盼着地震来的意思，而是想表达这样的一个意思：人人都可以为这个世界来做一件美丽的事。这件美丽的事不一定是发生在地震后，善意是一直在的，它不是地震时才有，台风时才有，它应该存在于每时每刻每处，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存在于每个人不同的付出形式却又是相同的心意里。

因此，老师们不妨在共读后，将孩子们的视域再拓宽些，将善意的义涵再延展些。引导他们去发现身边的善意，那些小小的，却是值得的善意。

例如：我和孩子们读完这本书后，请他们去寻找身边的善意，他们找到了很多。有些人在网上找到这样的照片，也有些同学发现了身边的善意，同学间的互相帮助，亲人间的相互支持，陌生人伸出的援助之手，这些都是温暖的善意，它不是在灾难时才会发生，它存在于我们庸常生活的每一天里。

二、读结构：用更有趣的视角看结构

★翻页的乐趣：惊喜藏在下一页

图画书与其它类别儿童文学作品不同，它特别讲求“推动翻页的力量”，也就是，图画书翻页的设计，实际上是激发小读者继续往下读的一个重要手段。

以《募捐时间》这本书为例，我们会发现，作者在故事的节奏上有收有放，有其内在的停顿规律。

一开始，作者交代地震的背景，以视觉上的震撼推动读者继续阅读；

紧接着，小珍珠想要募捐却无人关注的境况又引读者揪心并继续推动阅读；

再来，小珍珠让动物们参加募捐，可是动物们没有钱，该捐什么呢？这又是一处猜测推动阅读；

随后，动物们各种各样的捐赠形式又引发一大波猜想，小读者们开始猜，一个是猜动物，哪种动物会来捐呢？另一方面是猜数字，10代表什么含义？12代表什么含义？其实猜数字也就是猜捐的内容，不同的动物会捐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呢？这种猜测大大推动了小读者向下翻页，他们迫切地想印证自己的猜想，猜对了，享受成就感，猜错了，佩服作者的奇思妙想。

最后，小珍珠会捐什么呢？哦，是故事。那么这个故事又会是什么内容呢？

新的一轮猜想开始。

整个阅读的过程，小读者始终处在一种猜读——印证的重复过程，他们从中体会到了“惊喜藏在下一页”的乐趣。

★不是结局的结局：以开始为结束

故事的最后，小珍珠开始讲故事了。小朋友们自然而然地会想：小珍珠会讲什么故事呢？

也许，《募捐时间》这个故事就是小珍珠要讲的故事，就像那本著名的图画书《爷爷一定有办法》，约瑟最终将发生在他身上的关于那块蓝色布料的事情写成了一个故事。如果是这样，小朋友们又会翻回开头第一页，再去阅读这个故事。

又或者，作者将写新故事的机会留给小读者，小珍珠讲的故事你来编一编好不好？那又是一个新故事的开始了。就像另一本图画书《大熊有个故事要说》，所有听大熊讲故事的人，都成为了大熊新故事里的主角。如果是这样，那么，小朋友们即将带着这个故事启航，去寻找或创造另一个故事。

不管是重复这个故事，还是从这个故事诞生了一个新的故事，《募捐时间》的这个结尾，这种像一个圆或环扣的结构特别适合孩子来继续创作故事。并且，一年级的孩子还处在特别喜欢重复，喜欢循环往复的阶段，这样的结尾是特别落地，特别踏实的，给孩子一种安全感。

三、读人物：用更儿童的角度看人物

《募捐时间》这个故事和其它许多图画书一样，选择用动物来作为故事中的部分主角。有些图画书中更是直接讲动物的故事，不出现人类。那么为什么图画书作者常常会选择动物来做主角呢？佩里·诺德曼在其著作《说说图画：儿童图画书的叙事艺术》中的这个解释能说服我：

这些说话行事象人类的动物“实际上更能代表我们对童年的理解。兔子和老鼠都足够小，能表达出小小的孩童身处高大的成人世界的痛苦。而猪粉粉的、圆圆胖胖的，长着一副有时候有点儿令人不安的孩童模样。”

如果我们认真咀嚼这段话，会读懂作者和画者的儿童观。他们有意在小珍珠在人群中募捐那页放一只小狗呼应她，小狗才是与小珍珠同样视角的，其它人都太高，看不到小珍珠。这种高不完全是指身高上的高，有时它也代表了成人与儿童的不同地位。一个孩子站在人群中，手里拿着募捐箱，的确是很容易被忽视的。

对比这两张图，儿童的力量常被成人忽视，尽管有时这种忽视并不是有意为之。而在与儿童平行视角的动物世界里，纯真的善意备受重视，作者选择让小珍珠骑在大象的背上，儿童本身的形象也变得伟岸。

有老师问我，第一张图是否存在矮化成人的现象。我想，这是人类社会的常态，我们常常会忽略一个孩子的举动，有时是因为太忙碌，有时是因为太轻视。与其说是在矮化成人，倒不如说是成人时常在矮化儿童，藐视儿童。

有趣的是，在和小朋友共读完这本书之后，我问班上的小朋友们，对这个故事有什么新的理解吗？我的班上有一个小男生忽然举手，他说他更喜欢作者了，因为作者理解小朋友的心。小朋友就想大人看到他，就想骑在大象身上显得比大人还要大。这倒真是用自己的读后感为作者的儿童观点了个大大的赞。

还有一个女孩子，她说要出个问题考考大家。她问：“小珍珠的名字是作者起的，那作者为什么不叫她别的名字？”这个问题迅速引发大家的讨论，有的同学说，是因为她妈妈喜欢珍珠，有的同学说，是因为小珍珠长得像珍珠一样小，还有位同学说，珍珠非常珍贵，小珍珠的行为也非常珍贵；那个提问的女孩子自己回答：“标准答案是小珍珠的心灵像珍珠一样闪亮，一样值钱。”我想这小姑娘一定是外面刷题刷得多了，能这么套路地想这个名字的意义。但仔细想来，也许这的确也是作者的用意所在，珍珠虽小，光芒无限——儿童虽小，心海无限。谁也不能看不起孩子。

四、读图画：用更多维的角度看图画

图画书的图，不仅仅是形式，它本身就是内容。是内容，就应该成为我们共读的一部分。

图画书以图叙事时通常有直接的展现描绘，也有间接的暗示表达，但大多时候，两者是结合在一起的。图像符号暗示的层面，其表达的内容是偏于抽象的，而这些部分又恰好是图画书的艺术性所在，所以这部分的图画，我认为应该成为讲图的重点。

不过儿童与成人的读图，存在方向和趣味的不同，成人欣赏的图画风格，有时候并不能被小朋友接受和喜爱，反过来也一样，小朋友喜欢的风格、造型等，有时候在我们成人看来也太过幼稚、拙朴。阅读经验较少的小朋友，可能更关注图说了什么，他们不太会把注意力放在图“怎么说”，关注点多停留在人物的可爱形象，场面的热闹等等，所以在小朋友的自读阶段，可以放手让孩子自己去探索。

但是，我们阅读教师作为艾登·钱伯斯的“阅读循环圈”理论中提到的“有协助能力的大人”，我们也可以从整体艺术的把握和审视，作者创作意图和手法以及图画的创意呈现，隐藏的秘密等方面去帮助小朋友习得读图的能力。

★画面的呈现方式：用运镜表现时间的纵深

图画书就是一部静态的电影，图画书阅读推广人郝广才形容图画书“就像一串珍珠项链，要有一个线把珠子串起来。否则大珠小珠散落四处，连不成串”。那如何将一本静态的图画书画面有韵律地串联起来？这就要靠创作者运用各种镜头安排，来形成一个简单明了的阅读节奏。读者的眼睛需要被引导，画面的节奏和韵律感的变化，就能让读者跟着创作者的引导，进入图画书的世界。

运镜顾名思义就是运动镜头。运动镜头在摄影领域是指摄影者在拍摄过程中移动拍摄位置或改变镜头焦距，使画幅边缘和景物范围随之移动和变化的镜头。运动镜头的移动变化，会使被拍画面的镜头内容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产生不同的节奏和韵律。画家将这种运镜角度带入图画书的创作当中，给图画书带来了不同的表现力。

以这张图为例，有些刚接触图画书的小朋友会提出这样的疑问，怎么这页里有两个小珍珠啊？

作者其实是在表现时间，小珍珠抱着募捐箱一路走进了森林。怎样表现她在走呢？有的小朋友说她在迈步，再仔细一些的小朋友就会说，你看她越走越远了，人就越来越小了，这就是画面中“近大远小”的呈现。

★图文合奏的魅力：发现秘密的乐趣

……

我们看图画书时，就像在欣赏一曲迷人的合奏，图画和文字就像两个声部，分开来听是挺好听，但难免太过单薄，高声部太尖利，低声部又太厚重。可是两个声部一起听的时候，却感觉它们配合得那么好，图画和文字相互补充，相互映衬，相互支持，相互成就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两声部的和谐共鸣，呈现出艺术的最高水准。

文字没有讲到的内容，或者是刻意的留白，常由图画来讲述。而图画的讲述有时会以“宝藏”形式存在于图画书中。

……

为了给小读者埋宝藏，通常图画书画家都是煞费苦心的。给大家看几张画家徐开云先生的手稿，这部历时11年之久才被创作出来的作品，不知经历了作者绘者几次修改。大到整体风格的规划，小到一个画面的布局，一个细节的展示，都倾注了画家许多心血。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建议小朋友还是要读纸质书的原因，在翻阅纸质书的过程中，小朋友们可以更专注、更仔细地发现图画里的秘密，他们可以反复阅读，反复咀嚼，直到品出令自己满意的味道。

★色彩的运用

①温暖与冰冷的对比

我常常对小朋友们说：色彩是会说话的。

这张图的对比是很强烈的，主要是体现在色彩的处理上。图画作者徐开云先生采用了大量的灰色调来铺陈画面，这既是灾难过后真实的境况，同时，灰暗的色彩也传递着灾难后某种绝望的心情，大片的灰色让人觉得压抑，难过。小朋友们在观察这张图的时候，很容易发现废墟中还存在着一些无比鲜亮的颜色。这些颜色属于谁呢？……它还承担着什么含义呢？我问孩子们，你们看到这些颜色的第一感觉是什么？孩子们说，还有人没有死，马上有人补充，这表示还有希望，继而他们说，孩子就是希望。你看，小朋友看图的能力是很强的，一年级的小朋友对文字的敏锐度还是远不如看图来得敏感。

到了这个高度之后，我们可以接着问他们，这个地方还有一处彩色，那就是路牌。孩子们马上就开始思考，路牌为什么要着色呢？这就是刚才的色彩解读给了他们一个方法，他们对图画书色彩的表现力有了新的认识，知道色彩是会说话的，是在讲故事的。

……

再看下一张图的时候，他们明显“上道了”。这些色彩来自于救援的人们，他们此时就是灾区人民生的希望。

一来一去，不仅读了图，其实孩子们对作品所表现出来的力量，所传递的信念也有了自己的感悟。

……

②想象与现实的穿梭

除此之外，黑白和彩色的运用，在本书中还承担着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区别出想象和现实两个世界。画家徐开云在书后的创作手记中也提到了这一点。

……

老师们在共读的时候，可以将这些图画单列出来，请小朋友们观察并思考，为什么作者在讲动物们怎么帮助灾区小朋友的时候都用灰色了呢？为什么一个画面中要分黑白和彩色呢？为什么同样是帮助，长颈鹿、大象等等这些动物用黑白来画，乌龟却用彩色来画呢？类似这样的问题，可以启发小朋友们再次去翻阅这几张重点图片，从而去思考作者怎样来表现现实和想象两个世界。以后，相信他们再读到类似的图画书作品，会多一个观察和思考的路径。

……

五、几条共读建议

首先，当然是要考虑学情。

1. 关于“募捐”

我们面对的共读群体是一年级的孩子，他们对于“募捐”这个词可能还是一知半解。这里提供几种解疑的建议：

一种就是直接解释，我看到群里也有老师这样做的。直接从字面上来理解这个词，这当然是个方法，但是可能比较表面。一年级小朋友毕竟文字理解能力还是不够那么高深。

所以我们也可以配合照片或者视频来帮助理解。

当然，最好的是联系学生实际来解释“募捐”的释义。比如说，每年的9月9日，是99公益日，这一天，网络上会开展很多募捐的活动，针对不同的项目，公益机构发起，民众献爱心，支持企业会提供相应的配捐，这就是募捐。

以我自己的班级为例，我们学校有位老师去新疆送教，他反馈说当地孩子急需解决过冬的服装问题，于是去年秋天，我们在全校范围内组织了为新疆小朋友送温暖的捐衣活动，每个小朋友都捐了冬衣和书本。这个活动就是募捐，所以他们在读这个故事的时候，对于这个词是不陌生的。

我们可以看到，如果能身体力行地去参与一次募捐，那也许孩子的体验会更深一些。所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老师们也可以策划这样相应的活动，这其实也是阅读活动的一个延展。这张照片是我自己的孩子，他们去一个公益集市上为流浪猫和流浪狗募集钱款，让它们有饭吃。当时他们找了好多书出去摆摊义卖，为了吸引人们的注意，哥哥还策划了一个方案，就是“买书送歌”，如果可以买他的书，他就送一首歌，还接受点歌。这样的一个过程，孩子们就明白了“募捐”是怎么一回事了。

2. 关于“时间”

①借助其它图画书来帮助理解时间

②真实体验时间

A. 读完一个圆形的诗需要多少时间

B. 感受单位时间：拥抱老师一下需要多久；看完一集《小猪佩奇》需要多久；一分钟可以干什么；一个小时世界发生了哪些变化等。

C. 学习管控时间：随刊附送的计划本；番茄钟和沙漏等道具……

③交流时间的特性

A. 时间是不可倒流的

B. 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C. 付出时间意味着什么？

捐出时间，仅仅是付出了时间吗？表面上看捐出的是时间，实际上更是付出精力，付出心意的过程。

我们看到这张出版社的宣传图上，写了这样的一句话：时间是最宝贵的财富。在募捐的过程中，小动物们捐出了越来越多的东西，怀抱、陪伴、力量……募捐给灾区小朋友的，不一定非是物质，也可以是无形的时间，无法量化的关爱，而且这些东西并不会比物质的低级，反而更无价。因为这些东西，无一不是要花时间去做的。

这是小珍珠的成长，她从募捐钱款到募捐时间，让她高兴和满意的不仅仅是小动物们回应了她的号召，更重要的，她也打开了思路，发现募捐的内容其实不止于物质。

这也应该是书外的小读者的成长。我想起我非常喜欢的一本图画书——《我把“没有”送给你》，一只小猫送了一份“什么都没有”的礼物给他衣食无忧的小狗朋友，他们一起享受“什么都没有，却拥有着一切”的相互陪伴的时光。回到这本书也一样，也许为灾区捐钱的已经有很多人，那我们还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他们最需要的是什么呢？也许，陪伴、力量、鼓励……诸如此类，才是灾区人民最需要的。

3. 关于作者

一张PPT并不能真正联结小朋友和作者，可以通过作品来帮助小朋友了解作者。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