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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儿童成为更有力量的阅读者——“百班千人”第24期四年级《第59街的画家》师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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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写师
2023-03-23 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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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恩老师说不知老师们拿到一本共读的新书，想的最多的是什么？而她拿到一本书，脑海里会冒出三个问题：

带着这样的思考，陈舒恩老师在百班千人第24期师研会上和大家分享了三个方面的话题：

最终的目的：让儿童成为更有力量的阅读者。

一、一段成长故事

1.小说里的“成长”

说实话，我读第一遍的时候，觉得这本书没有《做狮子好难》那么好懂，也没有《疯狂爱书人》那么好玩。不知道大家是否跟我有同感？（如果赞同可以发666）对于四年级的孩子来说，这一次的阅读，具有很大的挑战性。这也正好呈现了我们本学期三次共读的阶梯性。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阅读第一天后，我对班里的学生做了一个小小的调查。发现几乎100%的学生用五颗星（满分）评价对前两本书的喜爱度，以3-4星评价对本书的喜爱度。

但是，当我读完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我逐渐明白书的序言《想象中的未来》所要表达的主旨，以及承载这个主旨的故事，这是一个少年的成长故事。

故事发生在二战时期，少年莱纳斯，由于大哥阿尔伯特参军，而有机会替父母送货。生活在拥挤和嘈杂的环境中，脚上穿着被哥哥淘汰的旧鞋子，对成长没有期待，对未来无从想象。他以为这就是生活的全貌。

但是，当他来到“柳橙先生”的画室的那一刻，像是踏入了一个满足一切想象力的世界。这间画室，是荷兰著名画家皮特·蒙德里安的最后一个创作空间。在这里，他引领着少年莱纳斯，走入了一个艺术的世界。

每周一次的送货、见面，画家蒙德里安就是少年莱纳斯的成长导师。

他们谈论绘画，让莱纳斯明白：不断地改变，去追逐新的东西，才能赋予生活更多的意义。

他们谈论音乐和舞蹈，那韵律就像是一个人的一生，允许多种可能性同时存在，且自由发挥各自的特色。包容而自由，是它最吸引人的地方。

他们谈论战争，一切文明的演变，皆来源于想象，当想象力不受禁锢时，一个人就是不可战胜的。

他们甚至还做白日梦。在他们看来，未来就是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梦想的方式生活，去创造与众不同的人生。

大家有没有觉得，这些话，每一句都好有哲理，都值得我们反复咀嚼？当你发现书中所隐含的这些富有哲思的见解时，是不是特别的欣喜、兴奋？

然而，这些是莱纳斯在家中，他的家人身上所无法得到的。小说中有这样一个细节：莱纳斯曾经提出一个非常了不起的问题：为什么气味没有名字？对于这样一个问题，他父亲的回答是：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要闹了！不要去问没有答案的问题。但是画家蒙德里安却说：你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现在没有答案，并不代表以后没有答案，你可以寻找答案。

我们应该可以预估，四年级的小学生要读懂这些，挺难！所以，作为教师，我们有必要告诉学生：好书如橄榄，越嚼越有味。我们有必要带着学生，通过反复的阅读、思考和讨论，领悟到书中的一点或两点，我想他们一定也会像莱纳斯那样，成为一个富有想象力、内心住着超级英雄的孩子。按照自己梦想的方式，去创造与众不同的人生。

当我拿到纸质书的时候，我还欣喜地发现，这本《第59街的画家》属于“长青藤国际大奖小说书系”，属于“阅读自己”“阅读他人”“阅读世界”中的“阅读自己”专辑。而在这个板块中，我和我已经毕业的学生有幸跟着“百千”，共读过《妖精的小孩》《想赢的男孩》《巧克力男孩》《乔希的球场》《野姑娘》等书，每个故事，都记录了一段成长的经历。于是，我想起了张祖庆老师的一篇文章《儿童成长小说该怎样读》。

2.如何看待“成长小说”

"成长"这个词，总是和孩子们联系在一起的。

国内学者芮渝萍是这样定义成长小说的：“以叙述人物成长过程为主题的小说，就是讲述人物成长经历的小说。他通过对一个人或几个人成长经历的叙述，反映出人物的思想和心理从幼稚走向成熟的过程。”

对成长小说而言，"过程"这个字眼很重要——它写的应该是一段成长的经历，并将这样一个过程极为真实地和盘托出。在每一部个人成长史中，我们都可以看到或生动有趣、或一波三折、或感人肺腑的故事，它们的情节属于儿童的世界，有着儿童的视角，能直击儿童的心灵，所以常常会深深地吸引孩子。而其中展示了主人公由幼稚到成熟的经历，孩子自然可以得到属于自己的启示。

因此，成长小说是孩子个人阅读史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3.“成长小说”阅读策略

那么，“成长小说”有哪些阅读策略呢？张老师在文中给过我们三个答案：

（1）梳理“成长关键事件”

马科斯在《什么是成长小说》中提出：“成长小说展示的是年轻主人公经历了某种切肤之痛的事件之后，或改变了原有的世界观，或改变了自己的性格，或两者兼有；这种改变使他摆脱了童年的天真，并最终把他引向了一个真实而复杂的成人世界。”

这样的事件如此重要，我们在引导孩子阅读成长小说时，则可以带着他们寻找、梳理、总结故事主人的“人生关键事件”，借此分析及理解主人公是在如何“成长”。

这让我想到了统编语文教科书第七单元的语文要素：关注主要人物和事件。我们正好可以通过《第59街的画家》共读，来进一步落实这一语文要素。（出示事件梳理学习单）

（2）寻找“成长引路人”

所有人的成长，都不会是孤立的。

“从社会学的角度看，每个人的成长都会受到一些人的影响，这些人从正反两方面丰富着主人公的生活经历和对社会的认知。这些人成为主人公成长道路上最重要的引路人。”

成长小说中，主人公的身边总有着一群有着“重要使命”的人，他们共同构成主人公的人生，也展现着自己鲜明的特点。他们对主人公的影响巨大，在他迷茫懵懂的过程中，或正或邪的出现在主人公的生命中，完成对他的引导。

小说《第59街的画家》中这位“柳橙先生”——画家蒙德里安，便是少年莱纳斯成长的引路人。那么，画家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对莱纳斯有哪些影响？都是我们在共读中，值得带着学生一起关注和探索的话题。

大家在阅读中是否发现，当哥哥刚去参军的时候，莱纳斯还是非常相信“超人能保护哥哥”，他的世界充满了想象。他和哥哥一样，对战争充满了信心。但是，当哥哥在来信中提到邻居格瓦西被无情的战火夺去生命的时候，莱纳斯对想象、对超人，产生了怀疑。

第24章幻想无法保护任何人

P141 我怎么会认为超人可以帮忙呢？莱纳斯看超人表演时在心里自问。他是在做白日梦，始终逃避现实，安全地躲在超人宽阔的背后。

超人根本帮不上一点忙。

P143 用幻想不可能打胜仗。超人的战争和阿尔伯特的战争不一样。阿尔伯特的战争是真实的战争，真实到令他害怕。

面对莱纳斯的怀疑，画家蒙德里安怎么说？

第25章画画是我战斗的方式

P145-146

蒙德里安：“我必须运用我的想象力。”

莱纳斯：“想象力在战争中能做什么？幻想没有办法挡下子弹，尤其是真正的子弹。”

蒙德里安：“别搞错了！幻想是很强大的武器。”

莱纳斯:“幻想，那只是你的逃避！逃避真实的一切：战争、子弹，还有受伤的士兵。”

蒙德里安：“想象力不只是幻想那些不存在的东西，而是人们必须靠幻想来完成真实的东西。有些新的东西现在不存在，可是之后可能就存在了，那就是因为人们的想象力。所有的东西都源于想象，那是我们发明一切的开端。没有想象力，这一切不可能存在。”

蒙德里安：“画画是我战斗的方式。那是我寻找如何让未来更美好的方式。”

莱纳斯已经开始好奇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3）发现主人公的“成长标志”

可以说，是画家蒙德里安，再次点燃了莱纳斯的想象力，点燃了他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人生能遇见这样的贵人，何其幸运呀！

在成长小说中，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面对和战胜的现实，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获得成长。这就是他的磨难。或者说这是他们成长的标志。

这样的成长标志，暗含在一个个故事之中。让孩子们去分析，去发现，主人公到底得到怎样的成长，这样的成长会不会给我们以启示？其实，小说除了莱纳斯的成长，是否还有他哥哥阿尔伯特的成长呢？如果，学生的阅读，不是仅仅停留在好玩的故事情节上，而是做这样深入的思考，那么，他们一定能在高品质的阅读中成为更有力量的阅读者和思考者。

二、一种创意表达

相信老师们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一定会发现一些属于这本书的独一无二、富有创意的表达方式。

1. 关于画家

通过查找资料，我们知道小说中的“柳橙先生”确有其人，就是荷兰画家皮特·蒙德里安。

百度百科：皮特·科内利斯·蒙德里安（英文：Piet Cornelies Mondrian，1872年3月7日－1944年2月1日），荷兰画家，风格派运动幕后艺术家和非具象绘画的创始者之一，对后世的建筑、设计等影响很大。

蒙德里安是几何抽象画派的先驱，以几何图形为绘画的基本元素，与杜斯堡等创立了“风格派”，提倡自己的艺术“新造型主义”。他还认为艺术应根本脱离自然的外在形式，以表现抽象精神为目的，追求人与神统一的绝对境界，也就是现在我们熟知的“纯粹抽象”。

小说所呈现的是1940年～1944年，生命中最后四年，蒙德里安移居美国纽约市，在这五光十色的大都会，蒙德里安感受到没有战事纷扰的世界，在纽约创作的作品比过去更为明亮、更为抽像，反映了纽约的现代经验。他融合了过去不同时期作品风格加以延伸，色彩、线条呈现轻快的律动，画面的音乐性在此达到最高境界。

在书的最后“关于柳橙先生”，也有补充说明：

他终其一生不断追求新的绘画方式，不愿意重复既有或传统的画法，于是创作出和别人完全不同，前所未有的作品。他试着让形式、颜色和节奏这三者达到平衡，并且保持趣味。他认为作品必须充满生命力。他希望自己的画作能让观赏的人像听音乐一样，也能产生强烈的情感。

在集体备课中，黄如湜老师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作家为什么要把画家蒙德里安作为原型进行文学创作呢？

（1）序言中写到：作者马蒂喜欢绘画。创作这样一个故事，一是向绘画家皮特·蒙德里安致敬，一是希望每一个富有想象力、内心住着超级英雄的孩子，能够坚守住自己的赤子之心。

这样的表达方法，其实在《疯狂爱书人》中也有，比如提托舅舅烹饪故事：漂浮的金银岛、一千零一夜蛋糕、但丁地狱现烤可丽饼……可能也是作家对这些名著的喜爱和致敬。近期上映的电影《利刃出鞘》中也有很多经典元素的植入，是导演对这些经典大师的致敬。所以，这样的一种富有创意的文学表达，很有意思。

（2）另外，也让我想到暑期参加“百千”在青岛组织的中文读写大会上，三年级组一起共读的一本旷世奇书——绘本《清明上河图之十三郎》。

展开全书，就是一幅《清明上河图》长卷，在这幅长卷中巧妙地融入了一个小孩十三郎智斗人贩子的故事。通过与作家周子源老师面对面的交流，我们了解到，子源老师从小酷爱绘画。曾经完整临摹《清明上河图》3遍，最快完成一遍要花一年多的时间。他希望通过绘本故事，把这幅传世名画带给更多的孩子，了解和传承中华传统文化和艺术瑰宝。

我们在共读中，是不是也可以让孩子们去思考这个问题，也可以让他们再去找一找文学与绘画结合的书籍。

让学生透过一本书，认识一位著名画家、欣赏一幅经典画作、了解一种艺术流派，开启一场审美之旅。

好的阅读，能为孩子打开一扇窗，遇见经典，润泽生命，让他们成为更有力量的阅读者。

2. 关于超人

相信在孩子们的阅读体验中，超人的出现，应该是他们最感兴趣的。很多孩子的内心住着超级英雄。比如不少男孩子小时候特别喜欢“奥特曼”，喜欢“蜘蛛侠”……

在小说的第二章就出现了“超人”。超人的出现源于哥哥阿尔伯特让主人公保管和购买《动作漫画》。因为哥哥和莱纳斯都非常喜欢《动作漫画》中的超人。在他们看来：

“超人所向无敌，他来自另一个星球，来自未来。有最伟大的超人英雄站在他们这一边，这场战争他们绝对不会输。”

所以，小说中，出现了（8 ）次，超人和莱纳斯的对话。我们可以让孩子们试着找一找，梳理一条线索。

每次超人出现的时候，字体会有变化。

把这些文字单独找出来，看看一般会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超人。如果做完梳理以后，孩子们会发现，莱纳斯对超人的态度有否变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我的学生在读到超人第一次出现的文字时，就写了批注：超人真的说话了吗？

也有同学很理性地判断：这些都是莱纳斯的幻想，并没有真正的超人。但是他们都非常喜欢阅读超人部分。

（此处可以有创意读写作业：你希望超人帮助你做什么？《我和超人过一天》）

3. 关于战争

其实“百千”推荐的书目中就有几本关于战争的，比如《电车上的陌生人》《数星星》，后来我也读了《穿条纹睡衣的男孩》，看了关于二战的电影《钢琴师》《辛德勒名单》《美丽人生》《随心所欲的五月》……都让我们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与恐怖。很巧，第22期《做狮子好难》的作家奥莱夫是一位集中营幸存者，他将这段经历融入他的作品中，多次获得以色列国内及国际性的文学奖。国际安徒生奖评选委员会对他做出如下评语：“他从未失去以儿童视角看待问题的能力。他以正直和幽默而不是感伤的方式，创作出高水平的文学作品，总是用寥寥数语道出深意。”后来，我又读了奥莱尔写的《鸟儿街的岛屿》，主人公12岁犹太男孩阿莱克斯为了躲避纳粹分子的迫害，只身躲进一栋废弃的房子，经历了5个月的独自生活，不仅学会自我保护，而且救助了他人，获得了友谊，最终等到了父亲。应该说，是我读过的关于二战文学作品中，色调比较明亮的作品。

这本书也写了战争。可以让学生寻找关于“战争”的线索：

P9 第一章阅兵游行

就在今晚，那些士兵将搭上巨大的船舰前往欧洲，加入对抗希特勒的战争。在那之前，今天下午，他们会先接受整个纽约市的欢呼。

仿佛战争是在欢乐中揭幕的。当然，书中也几次写到母亲说：战争不是节庆。

其实，对残酷战争的了解，是巧妙地通过了哥哥阿尔伯特的一封封家书。在信中他们了解到了士兵的生活状况，了解到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有战争就会有死亡。

还有，柳橙先生说的，为未来而战、画画是我战斗的方式，其实，已经把“战争”引向了另一种深意。告诉我们：面对战争、面对残酷的现实，我们要拥有丰富的想象力，去想象美好的未来，才使我们有动力，为了未来而努力。

在这里，我也想到了我们第七单元的习作《写信》。小说里只写到哥哥的来信，却没有家人的回信。我们是否可以让学生尝试着以父母或莱纳斯的身份、口吻给哥哥写一封信，给哥哥一些鼓励和安慰。

这本小说，对四年级的孩子来说，真的是极具挑战的。有条件的地区，可以邀请家长一起开展亲子共读，让家长和孩子一起探讨三原色、未来、战争、想象力……

同时，可以继续让学生运用已学的阅读策略：提问、批注，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提出自己真实的问题，从而使阅读不仅仅停留在故事情节上，而是有深度、有力度、有高度。

这里，我也想跟大家分享和推荐一本书，由加拿大作家阿德丽安·吉尔写的《阅读力——文学作品的阅读策略》。

书中在概述中提到：20世纪70年代，密歇根大学的教授大卫·皮尔森启动了一项关于“熟练阅读者”的研究。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使得一个孩子成为更加出色的阅读者。最后他们得出这样的结论：

一个好的阅读者是元认知的——能够有意识地在阅读中使用以下策略，从而与文本进行互动，更深刻地理解文本内涵。

1. 联结。一个好的阅读者能够在阅读过程中调取已有的背景知识和个人经验，从而更好地理解文本的意义。

2. 提问。一个好的阅读者在阅读前、阅读中和阅读后都能够提出基于文本的和由文本生发的问题，从而深刻理解文本的含义。

3. 图像化。一个好的阅读者能够在阅读过程中，由其“思维之眼”创造出“多重感官图像”，从而有助于对文本的理解。

4. 确定重点。一个好的阅读者能够对文本中的信息进行分类，挑选出主旨并牢记。

5. 推测。一个好的阅读者知道并非所有信息都在文本之中，他能够利用文本提供的线索，合理地进行补充假设和推测。

6. 分析和综合。一个好的阅读者能够分析信息，并结合文本，通过自己的思考得出结论。

7. 监控理解。一个好的阅读者能够意识到自己遇到了理解困难，并为了读懂而停下来，回头重新阅读。

后来，“阅读力”项目在此基础上，选择了最重要的五种阅读力，或者也可以说是五种阅读策略：联结、提问、图像化、推测及综合。

大家是否欣喜地发现，这些阅读策略已经进入了我们的教材，而我们的整本书阅读，就是要让学生把课内学到的阅读策略，在课外阅读中加以实践和运用，从而成为一个更有力量的阅读者。

三、一次融合教学

可能是我在宁波艺术实验学校工作，张老师把这本富有浓厚艺术气息的《第59街的画家》的导读任务给了我。的确，我们学校非常重视以艺术为抓手，启迪儿童的智慧、陶冶儿童的情操。也开展过以艺术为载体的学科融合的课题研究。《以纸为媒培养小学生创意素养的实践研究》获得2018年国家基础教学成果二等奖。今天下午，我幸运的是，张祖庆老师就在我们区上微电影写作课，张老师的课总是那么富有创意。于是，我也在思考，我们能否以一本书为载体，开发课程，探索学科教学的融合？

就这本书而言，我想到了语文与美术、音乐学科的融合。

读完第一遍书，我就请教了美术老师，她提供给我一个很有意思的线索：美术教材五年级上册就有一课《画音乐》，其中就有蒙德里安的作品《百老汇的爵士乐》，还有很多其他的绘画风格来展现音乐的旋律。

这也让我想到了曾经上过的一节绘本课《隔壁的琴声》，用色彩、画面表达音乐的旋律和情感。颇有些相似。

我很好奇地在淘宝里输入“蒙德里安”，发现很多蒙德里安风格的艺术衍生品：比如手机壳、T恤衫、装饰画、墙纸……你会发现那些在1943年，用三原色红、黄、蓝创作，随机组合的方块，直到现在，76年以后的2019年，仍然显得非常时尚。这也许就是经典的永恒和和魅力吧！书中说，三原色就是未来的颜色，一定有学生会问：为什么呢？老师们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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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的是，周一，我参加了一个读书分享会，读的是徐莉老师的《未来课程想象力》，老师们有没有发现关键词：未来、想象力，跟我们这本《第59街的画家》完全吻合呀？其实，我们老师就是课程的开发者，课程的开发需要我们脑洞大开，拥有想象力、创造力。我们可以跳出学科的本位，站在全人教育的目标，去尝试开发富有创意的课程，让孩子们在课程中迸发想象力，在想象中遇见美好的未来。所以，有条件的学校，语文老师可以与美术、音乐老师合作开发拓展课程，语文学科读故事；美术学科认识画家、尝试画音乐，或者是“蒙德里安”风格的艺术作品创作；音乐学科欣赏音乐。我相信这样的融合，一定能让“百千”创意读写变得更加丰富、多元、趣味无穷。

感谢四年级导师组给我这次学习、锻炼的机会。一本好书，读一遍与读几遍的感觉完全不同。探究着读、思考着读和只是了解故事情节的感觉更加不同。

好书如橄榄，越嚼越有味！成人阅读如此，儿童阅读也是如此。当然，以上的解读，切忌面面俱到，全部让学生去发现、去领悟，对四年级的孩子来说，反而会影响他们的阅读兴趣。强烈建议选择几个本班学生感兴趣的点，拓宽阅读的广度，挖掘阅读的深度，让学生在阅读中学习，成为更有力量的阅读者。

第24期百班千人共读书目隆重推出，欢迎围观！